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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木鱼书

木鱼书又称"摸鱼歌"、"沐浴歌",属弹词类曲种,唱时多用三弦伴奏。

木鱼书多由来自盲人演唱,故俗称为"盲佬歌"。是流行于广东粤语地区,尤其在东莞地区的曲艺曲种。

  • 中文名 木鱼书
  • 演唱者 多由盲人
  • 流行地 广东粤语地区
  • 别    称 "摸鱼歌"

简介

广东木鱼

  木鱼书又称“摸鱼来自歌”、“沐浴歌”,属弹词类曲种,唱时多用三弦振巴构九脚伴奏。木鱼书多由360百科盲人演唱,故俗称为“盲佬歌”。是流行于广东粤语地区,尤其在东莞地区的曲艺曲种。“木鱼书”自明代起已在东莞这块河汊纵横、富饶肥沃的土地上盛极一时,直到20世纪四、五十年代,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随着改革开放,时移世菜裂承飞各容胡响易,人们文化需求的多样性,使这个曾经响遍东莞、东坑田边巷尾的袅袅歌音发越让销础七,风流不再,几成绝唱。

  中国南方弹词系统的曲打确看煤种。又称摸鱼歌。流行于广东地区。起源于明末,清代原衡以后兴盛。屈大均《乡四肉思广东新语》曾记载其演出盛况。早期木鱼歌都是随编随刑活末唱,后来才记录曲词,辗转传极由抄,或刻印传唱。这种抄本或刻本,名为木鱼书。木鱼书是木鱼歌的唱本,以粤语创作。木鱼歌是一种广东曲艺,属于弹词系统,也叫摸鱼歌,后来衍生出龙舟歌、南音。木鱼歌于明朝晚期出现于广州及珠江三抗渐角洲地区,于民间广泛流传。原本木鱼歌是即兴表演,或根据凯良头记忆演唱,后来才发展出唱本,即木鱼书。

  有的木鱼书由客下特善政者族帝光万是原有曲词纪录之后传抄、刊印,也有新创曲词刊印成书后才传唱。其刊本、为连抄本很多,有记载可查的约有500部,四、五千卷之多。从明末到民国初年,曾刊刻出版了许多木鱼歌书的书肆多达50多家,其中包服听路银呀办地裂院能停括近20家标明所在地在广州。不少文人、学者收藏木鱼书,如郑振铎在其<中国俗文学史>中说,他本人所藏木鱼书有三四百本,著有《香港大学所藏木鱼书叙录与处帝记依脸击杆培你亚五研究》一书的梁培李风炽,也收藏了三四百种,总计2000余册。

木鱼书

唱腔

  用纯此与起还东莞话演唱。其行腔抑扬顿挫,逶婉动听。演唱者往往用三弦或秦琴作间歇当神研性伴奏过渡。唱词基本是七言韵文体,以四句为一组,单数句末字用仄声,双数句末字用平声反复循环至终结。其曲韵特点,以七言韵文为基本句式,唱腔简朴流畅,富有乡土气息,宜于叙事抒情。

  常用唱腔分为妇女腔和盲公腔两类。妇女腔是流传于一般妇女中的唱腔,行腔有点像顺口溜,一般以四个七字句为一个单元,四、三句格,随字就腔,音域在八度以内。盲公腔则由职业失明艺人演唱,行腔富于装饰性。演唱方式分为雅唱和俗唱,演唱者无需化妆、布景,一人一琴即可演唱。

特色

  木鱼歌虽属弹词系统的曲种,但与苏州弹词不同,给财善沙翻资记评没有开篇、诗、词、套数和说白。以后受粤曲、南音和龙舟歌的影响,始插以说白。演许促明跳我翻剂仍甲各犯唱时用二胡、古筝、琵来自琶、三弦伴奏,也可用竹板击节。曲调分"正腔"和"苦喉"两种。

  前者爽朗明快,欢乐喜悦;后者沉郁悲恻,哀怨缠绵。木鱼书有记载可查的约有500部、4360百科000~5000卷之多。内容良莠杂陈。有从佛经故事和宝卷改编的,如《木权项末食善散增目连救母》、《观音出世》;有来自小说传奇之作,如《仁贵征东》、《白蛇雷峰塔》等;也有反映现实社会题材的曲目,如描写反美华工禁约的《金山客自叹》、《华工诉恨》,揭露帝国主义侵略的《国事诉根源》等。传统曲目以《花笺记》、《二输收量响荷花史》最为著称。

文化遗产

  木鱼书,一份成于东莞的珍贵的可指占福护秋变文化遗产。东莞人民在木鱼书这一华虽杆鸡士额园地里,培育过被海内外研究这方面的学者公认为最绚丽的花株—故工判设九硫展海米号任—《花笼记》、《二荷花史》。船危验日这两棵绚丽花株的芬芳,曾陶醉了西欧的诗人。东莞人民,在木鱼书这一园地里,也曾播种过千百种木鱼书的幽花小草,这些绚丽花株,这些幽花小草,东莞人民几百年来曾沐浴过它的芬芳。它美化过东莞人民的精神,点缀过东莞人民的生活。时至今日,绚丽花株,幽花小草,叠船难展些着板承积成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

国外受宠

稀见广东木鱼书·《董永遇仙姬

  近二三十年,外国不少汉学家觉得木鱼书活像农耕社会底层艺术的化石,倍感珍贵,而且还是学术上未开垦的处女地广吸保格千洲清角检,便不约而同纷纷投入精力,进夫训术候才次款晶压行文字"考古",获得了一批可贵的学术成果。于是无人向顾的木鱼书顿成国际"显学","下里巴人"响起了妙曼之音,飘样思向世界,木鱼飞越太平洋。

  英国、法国、日本、俄国、美国等国的汉学家都结儿局在竞相收购"艺术化石"木鱼书;一位在美国长大的"台山木鱼歌手"曾在白宫领取了"美国国家传统奖"。

  歌德曾读木鱼书

  德国大京民文豪歌德阅读过"用韵文作"的"长篇小说<花笺记> (莞人作)"(木鱼书《花笺记》1824年第一次由英人汤姆斯译为英文,1836年由辜尔慈从中文原本译成德文。歌德阅读的是中译英的《花笺记》)。

  歌德在1827年2月3日的日记写道:"服呀治州见(二月三日)《花笺记》。晚上未混血供格尽自修,续读《花笺记》。"

  东莞木鱼歌有着四百年悠久历史,其盛况可从当地的文史学者杨宝霖先生的记载中略见一斑:"岁朝佳节,农闲之时,榕树下,厅堂中妇人围坐,请识字者按歌本而唱之。一听到木鱼歌声,就群起围而听之。听者表情,随歌书的情节而变化,怒骂者有之,嗟叹者有之,损涕者有之,欢笑者有之。在莞城,除岁朝佳节外,最盛者首推盂兰节"。

作品

稀见广东木鱼书·《董永遇仙姬》

  早期作品以观音行迹相关故事最为流行。到了清代,开始有文人创作木鱼歌,除了有宗教色彩的故事及“劝世文”之类的内容外,还有下述题材:

  从演义小说改编:如<万花楼> 、《金刀记》、《钟无艳》、《仁贵征东》、《四下南唐》等。

  从元明杂剧、传奇、民间故事改编,如《白蛇雷峰塔》、《再生缘》、《背解红罗》、《梁山伯牡丹记》、《陈世美三官堂》等。

  根据社会生活创作,反映历史事件,如《三姑回门》、《金山婆自叹》、《老糠记》、《梁天来告御状》、描写契约华工苦难生活的《金山客自叹》、《金山客叹五更》、《华工诉恨》。

  其他题材,如《玉葵宝扇》、《亦朋种花》、《金丝蝴蝶》、《梅李争花》、《锦绣食斋》、《呼家后代》、《客途秋恨》、《大宋高文举》、《紫霞杯》等等。而《紫霞杯》更是第一个木鱼书的民间故事被拍摄成香港电影,由南洋影片公司出品,侯曜编导,罗品超及梁雪霏作主演。

  在所有木鱼书中,有11部被称为“才子书”的代表作品,依序为<三国> 、《好逑传》、《玉娇梨》、《平山冷燕》、《金簪记》、《西厢记》、《琵琶记》、《花笺记》、《二荷花史》、《珊瑚扇金锁鸳鸯记》、《雁翎媒》。其中《花笺记》、《二荷花史》有外语译本。

  花笺记于19世纪传入欧洲,后来陆续有英、法、俄、德、荷等国译文,在伦敦、巴黎、丹麦、香港等地的图书馆藏有各种版本。1824年由英国人汤姆斯(PeterPerringThoms)译成英文,1836年由德国人辜尔慈(HeinrichKurz)译成德文。1827年2月23日,德国诗人歌德在日记中写下了阅读英译本《花笺记》的感想。有学者认为《花笺记》影响歌德,使他创作了《中德四季晨昏杂咏》。

文学价值

  东莞木鱼书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其唱词中,诗歌创作的赋比兴手法被普遍地运用。长篇唱词擅于叙事抒情,修辞手法上多用夸张、讽刺、谐音、比喻、拈连。体裁有赋、韵文等样式,讲究平仄、押韵。因此,不难看出其从古典文学汲取了大量的养份。如:《玉碎珠沉》就是取材《警世通言》中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泪湿青衫》就有白居易《琵琶行》的基础。保护木鱼书,对推动古典文学研究有现实意义;木鱼书艺人多在重大民族节日或民间各种喜庆场合,用方言、口语演唱,因而他们的唱词往往是侧重于喜庆吉祥,因此,木鱼书蕴含着大量的民俗学信息和价值;木鱼书行腔逶碗跌宕而富宣泄效果,又是粤剧中的一个曲牌,保护木鱼书对促进粤剧繁荣是相得益彰。

相关资料

稀见广东木鱼书·《警世木鱼金刚钻》

  抢救木鱼书

  英国、法国、日本、俄国、美国等国的汉学家都在竞相收购“艺术化石”木鱼书;前不久,一位在美国长大的“台山木鱼歌手”竟在白宫领取了“美国国家传统奖”。遗憾的是,岭南木鱼书在国内的研究还有点像处在冰河时期!木鱼是中国岭南的土产曲艺品种,木鱼声声,花开花落,已有五六百年的悠久历史。

  国人冷落的岭南木鱼书,却成国外“显学”

  近二三十年,外国不少汉学家觉得木鱼书活像农耕社会底层艺术的化石,倍感珍贵,而且还是学术上未开垦的处女地,便不约而同纷纷投入精力,进行文字“考古”,获得了一批可贵的学术成果。于是无人向顾的木鱼书顿成国际“显学”,“下里巴人”响起了妙曼之音,飘向世界,木鱼飞越太平洋。相比之下,国人的木鱼研究有点像冰河时期,老被高贵“大雅之堂”的学术领域拒之门外,仅有业余二三子,散兵游勇,不成体统。

  本来中国人研究木鱼发端并不晚,辛亥革命前,晚清四大小说家之一的吴趼人就在杂志上谈到过木鱼书。这位中国最早的专业作家,从木鱼故乡佛山来到上海,在1905年8月发行的《新小说》“小说丛说”栏中,谈到了上海的风气不如家乡,原因“此亦小说家之伟功,弹词曲本之类,粤人谓之木鱼书……”吴氏认为:木鱼应归入弹词一类,它有改造社会风气之功用。这是近代公开刊物对木鱼书最早的评论。

  1927年,青年时代就关注民间俗文学的郑铎先生在“马日事变”的同日,忍痛离开中国,远赴巴黎,一头扎进巴黎国家图书馆,诚以三个月之功,撰写了《巴黎国家图书馆中的中国小说与戏曲》的长篇报告。他慧眼识明珠,宣布发现了迄今最早的木鱼书———《花笺记》(明代)。十年后,他出版《中国俗文学史》(上下册),作为中国俗文学的开山力作,展现在世人的眼前。

  书中归纳“弹词”为流行于南方诸省的讲唱文学,指出福建的“评话”、广东的“木鱼书”,都可以归到这一类里。广东流行的木鱼书,在民间有极大的势力。郑氏自言“余所得不下三四百本,但还不过存十一于千百而已。”又言:“其中业有盛名的有《花笺记》、《二荷花史》。”并录了《花笺记》的二句原词:

  自古有情定逐心头愿,

  只要坚心宁耐等成双。

  山水无情能聚会,

  多情唔信肯相忘。

  郑氏以慧眼洞识《花笺记》之“情”与汤显祖之“人生而有情,思欢思愁,感于幽微,流于啸歌”,“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之“情”,本归明代同流。道破了《花笺记》已身处明代中后期带有资本主义色彩人性解放的文学大潮。这是对木鱼书《花笺记》评价中的一个里程碑。

  岭南说唱文学传播的佳话———歌德曾读木鱼书

  若梳爬源流,其实还有一个早年留学德国默默无闻的学者陈铨,在1932年8月的一篇文章《歌德与中国小说》中,附带研究过《花笺记》。4年后,他完成十万字的小册子《中德文学研究》,他在其中第四章第一节“歌德与中国抒情诗”里告诉读者,德国大文豪歌德阅读过“用韵文作”的“长篇小说《花笺记》”(按:木鱼书《花笺记》1824年第一次由英人汤姆斯译为英文,1836年由辜尔慈从中文原本译成德文。歌德阅读的是中译英的《花笺记》。)

  陈氏举出歌德在1827年2月3日的日记:

  “(二月三日)《花笺记》。晚上自修,续读《花笺记》。”

  歌德看后颇为激动,诗兴大发,写了著名的诗歌《中德四季与黄昏合咏》十四首。这是中德文字之交的大事,也是岭南说唱文学在国外传播的佳话。

  陈氏在书中有一段评价《花笺记》的文字:

  “我们对于作者也不知道,大概是明朝的作品,书里许多广东土语告诉我们作者是一位广东人。书里面主要的情节同《玉娇梨》也差不多。全书用佳人才子题诗的花笺作线索。结果才子奉旨与两位佳人结合,也并不是作者创造的事情。这一回可侥幸没有丑角从中捣乱,只有严厉的双亲硬作主,几乎拆散了好鸳鸯。

  但是《花笺记》同《玉娇梨》有一个根本不同的地方,《玉娇梨》是用散文作的,《花笺记》却是用韵文作的。一切在散文里不自然不可能之事情,在韵文里大家都不十分觉得,因为读韵文的时候,读者不十分注意它的意义,最要紧的是欣赏它的音节。《花笺记》里边的诗款当然远不及<西厢记> 、<琵琶记> ,但作者常常用和谐美丽的文字,描写人物风景,有时作出悦耳的诗歌。最有趣味的就是书中人物的伤感主义,这一部书虽然不是什么伟大精神活动的表现,总还算一本天真可爱的小书。”上述难能可贵之处,在于陈氏作为一个完全不懂粤方言木鱼书的外省人,仅凭文字和境意的优美,向读者表达了他对《花笺记》质朴、诗意式的感受。

  抢救人类文化遗产“木鱼书”,体现无国界精神

  上世纪中后期的国际“木鱼热”是从各国汉学家整理公私所藏木鱼唱本,发表作为文献研究基础的“木鱼书目录”开始的。若以时间先后计算,上世纪30年代刘复和李家瑞合编的《中国俗曲总目稿》可以算是这场断断续续、持续六七十年的“木鱼热”的一个序幕。刘李二位学者并非专门收录木鱼,而总目内包括了广州地区的俗曲525种,内中不少是木鱼,包括南音、粤讴和龙舟。

  第二次世界大战,国内外木鱼研究一时沉寂。

  上世纪80年代末至70年代初,著名的日本汉学家横滨市立大学教授波多野太郎两次到香港,专门收集木鱼唱本和有关资料。回日本后不久旋即在《横滨市大学论丛》分三次发表了以《道情弹词木鱼书》为题的长篇论文。论文附录了他在澳门和香港近年所购的木鱼书的目录。其泱泱数万言精到之论,诚为木鱼研究空前之作。波多野氏再接再厉,发表继有:《木鱼龙舟南音粤讴粤曲》、《木鱼与南音———中国民间音乐文学研究》,反映了日本老一代汉学家对粤调说唱艺术的高度关注。并以“民间音乐文学”立体化的学术概念,力图打通纯文学和说唱艺术两个研究领域,独步日本汉学之林。

  波多氏文中提到一位英国龙彼德教授所编的《泽田穗瑞所藏广州唱本简目》,龙氏本人也藏有广东俗曲一百多本。反映出欧洲汉学家研究木鱼并非落后。在波多氏领头掀起国际木鱼热之时,对明代文学深有造诣的日本教授鸟居久靖,在1970年发表了天理图书馆《馆藏广州俗曲书目》予以响应。其著录了在中日战争之前,前往广州的福原登喜先生所收集的俗曲和其他一些日本人带回日本的广东俗曲。国际木鱼论坛不寂寞,太平洋东西彼岸的汉学家不约而同地热闹起来。与波多野太郎氏研究木鱼几乎同步,1969年在西太平洋彼岸,美国康奈尔大学中国研究中心安排,在纽约举行了一次汉学会议,与会者一致决定成立一个永久性的中国演唱文艺研究会,其宗旨包括收集和研究木鱼书,并出版其会讯。

  70年代初,美国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的艾伯华教授,在台湾出版了他研究德国巴伐利亚图书馆所藏的木鱼书成果《广东唱本提要》,书后附录了五种木鱼书原文。那时,中国大陆正在轰轰烈烈起劲地“斗争”与“革命”,一切学术横扫殆尽。在中国人落后的情况下,1974年,海外华人学者、粤方言说唱文学专家、美国旧金山州立大学教授梁培炽,应香港大学亚州研究中心之邀,来香港研究木鱼、龙舟、南音、粤讴四种岭南曲艺品种。越四年,一本厚厚的力作《香港大学木鱼书叙录与研究》问世。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所藏和冯平山图书馆所藏的木鱼春光,尽瞰眼底,为迄今世界广府说唱和广义木鱼最为详尽的学术入门导读和经典,填补了中国人广东俗曲研究之空白。

  梁氏在香港研究木鱼时,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一群法国汉学家来香港收集木鱼书,香港大学中文系闻讯后,马上动员学生走遍大街小巷,抢先收购木鱼书,避免了木鱼书的一场大流失。

  80年代,日本汉学家渡边浩司编有《神户市外国语大学所藏南音•木鱼书类一览》。

  90年代,俄罗斯著名的汉学家、俄罗斯科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通讯院士李福清连续撰写了多篇研究世界各地木鱼书目的文章,显示了李氏对木鱼版本和历史的认识,高人一筹,大有后来者超前之气势。

  关心木鱼研究的各国学者都共同感到目录资料之零碎和分散,无法尽窥全豹和整体掌握,有合众目录为一总目的需要。

  1995年,三位日本学者:稻叶明子女士、金京文、渡边浩司共同编著《广东说唱文学研究———木鱼书目录》收入了1994年前世界上已发表的木鱼作品目录,这本巨型广东说唱文学目录,在学术研究操作上十分实用,特别是几个附表,速查方便快捷,是日本学者共同的心血之结晶。

  当我们回顾和反思上述这段木鱼百年研究史中的不是比赛的比赛时,不能不神思万里而又慨叹万分。尽管是区区广府方言说唱的木鱼研究,无人挂齿,亦无人喝彩,但中外学者们仍心连广宇,情系四海。我深以为:作为研究人类精神活动的记录和促成人类文化遗产继承的无国界精神,将永世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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